欢迎来到98聘

手把手教你写《做鞋垫的日记》,(精选5篇)

更新日期:2025-12-07 12:57

手把手教你写《做鞋垫的日记》,(精选5篇)"/

写作核心提示:

这是一篇关于写“做鞋垫”日记作文时应注意的事项的范文,希望能帮助你理解:
"标题:写“做鞋垫”日记作文的注意事项"
今天,我想和大家聊聊,如果要写一篇关于“做鞋垫”的日记作文,我们应该注意哪些方面,才能让这篇作文更生动、更感人、更有意义。
做鞋垫,看似一件平凡的小事,但它背后可以蕴含着许多情感和故事。一篇好的“做鞋垫”日记作文,绝不仅仅是记录“我做了鞋垫”这么简单,它需要我们用心去观察、去感受、去思考。
"一、 注重真情实感,抒发内心情感"
日记的核心在于“真”。写做鞋垫,最重要的是抒发你真实的情感。是因为心疼长辈的脚,想为他们减轻负担?是因为想给朋友一个惊喜,表达你的友谊?还是因为学习了传统手艺,感到自豪和传承的意义?
"注意:" 不要为了写而写,强行拔高情感。把你当时真实的心情写出来,无论是兴奋、紧张、耐心、感动,还是遇到困难时的沮丧,都是宝贵的素材。用朴实的语言表达真挚的情感,最能打动人心。
"二、 细致描绘过程,体现用心与不易"
做鞋垫的过程往往需要耐心和细致。你可以详细地描述这个过程: "准备材料:" 拿到了什么材料(布料、棉花

53岁没退休金,我靠10个低成本爱好,活成了别人羡慕的样子

我今年53岁,在一家小工厂干了30年,去年工厂倒闭,我拿着几万块补偿金回了家——没社保没退休金,儿女们压力也大,我哪好意思跟他们伸手?那段时间我整天待在家里,看着窗外的天,心里堵得慌,总觉得这辈子就这么完了。

后来我想通了,与其在家唉声叹气,不如找点事做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我没多少钱,就琢磨着培养点低成本的爱好,没想到这一弄,不仅让我走出了低谷,还让我的人生彻底逆袭了。

我第一个爱好是“捡废品”,别觉得丢人,这既能锻炼身体,又能挣点零花钱。每天早上我都会去小区里转一圈,把别人扔掉的纸箱、塑料瓶捡回来,攒多了就卖给废品站,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个百八十块。有一次我捡了个别人不要的旧花盆,回家修修补补,种上了从路边挖的野草,没想到长得还挺好看,后来我就迷上了“养花”,专门捡别人扔掉的花盆,种点绿萝、吊兰这些好养活的植物,现在我家阳台上摆满了花,邻居们都来我家取经。

我还喜欢“织毛衣”,年轻时跟我妈学过两手,后来就忘了。去年冬天,我从网上买了点便宜的毛线,给孙子织了一件小毛衣,孙子穿上特别开心,儿媳妇也夸我手艺好。后来我就开始给小区里的老人织毛衣,只收点成本费,没想到大家都很喜欢,现在我每个月靠织毛衣就能挣上千块。

除此之外,我还有“学剪纸”“练书法”“唱豫剧”“跳广场舞”“养鸽子”“做鞋垫”“写日记”这些爱好。剪纸用的彩纸都是从文具店买的边角料,练书法用的是别人扔掉的旧报纸,唱豫剧就是跟着手机APP学,跳广场舞不用花一分钱,养鸽子是捡的别人不要的雏鸽,做鞋垫用的是旧衣服剪的布料,写日记用的是别人用过的笔记本。

这些爱好看似不起眼,却让我的生活变得充实又有意义。每天我都会安排得满满当当,早上捡废品、养花,上午织毛衣、做鞋垫,下午练书法、学剪纸,晚上跳广场舞、唱豫剧。不仅如此,我还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,我们一起交流经验,互相鼓励,日子过得比年轻人还热闹。

现在的我,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唉声叹气的下岗工人了,我靠自己的双手和爱好,不仅解决了生计问题,还收获了快乐和尊重。我明白了,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你有多少钱,而在于你是否有热爱生活的勇气。哪怕你一无所有,只要你愿意努力,愿意去发现生活中的美好,你也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。

我可以帮你把其中一个爱好的细节再补充得更生动,比如“织毛衣”时和邻居的互动故事,需要吗?

老爸的旧大衣没人穿,我拆开做鞋垫,竟在夹层里发现十几根小黄鱼

窗外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周,像是要把这座南方城市彻底泡发。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,混合着老房子特有的陈旧气息。

我坐在阳台的小马扎上,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大剪刀。

膝盖上摊着那件藏青色的呢子大衣。

这是父亲生前最常穿的一件衣服,衣领处已经被磨得发白,袖口还沾着些许洗不掉的油漆点子。

父亲走了半个月了。

葬礼结束后,继母和那几个所谓的亲戚像蝗虫一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搬了个空。

电视机、冰箱、甚至连父亲那套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都没放过。

唯独这件旧大衣,被继母嫌弃地扔在角落里。

“一股子死人味,谁要谁拿去,别占地方。”她当时是这么说的,在那张涂着劣质口红的嘴里,吐出的话比这十一月的雨还凉。

我没说话,默默捡起了大衣。

我是个念旧的人,或者说,我是个习惯了在垃圾堆里找回忆的人。

这件大衣太厚重,款式也就是那种几十年前的老干部风,现在的年轻人谁也不会穿。

我想着,把这呢子料拆了,纳几双鞋垫。

冬天快到了,陈峰的脚总是冰凉,有了这厚实的呢子做底,应该能暖和些。

剪刀“咔嚓”一声,剪开了大衣的下摆。

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。

我顺着缝合线,一点点地拆解。

这大衣的做工极好,针脚细密,看得出当年也是花了大价钱的。

拆到左侧衣襟的夹层时,剪刀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。

“咯噔”。

手感不对。

那不是布料堆叠的触感,而是一种坚硬的、带有棱角的阻滞感。

我停下动作,用手指捏了捏。

硬邦邦的。

而且不止一块。

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两层布料之间,像是一排沉默的士兵。

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。

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客厅。

空荡荡的。

陈峰还没下班,婆婆带着孩子去楼下公园遛弯了。

家里只有我一个人。

但我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,仿佛正被人窥视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把剪刀尖探进刚才剪开的口子,用力一挑。

内衬的丝绸裂开,露出里面的真容。

一抹暗沉的金黄色,在阴沉的天光下,并不耀眼,却足以灼伤人的视线。

那是金子。

小黄鱼。

不是金店里那种做工精致的工艺品,而是那种老式的、甚至有些粗糙的金条。

上面没有任何花纹,只有模糊的重量标识。

我愣住了。

手里的剪刀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
我颤抖着手,把那一排金条从夹层里掏出来。

一根,两根,三根……

一共十二根。

沉甸甸的,压得手心生疼。

我把它们整齐地码放在阳台的瓷砖上。

雨声似乎突然远去了,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。

父亲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工人,一辈子省吃俭用,连买菜都要为了几毛钱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。

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子?

这些金条,按照现在的市价,少说也得值个几十万,甚至上百万。

对于我们这个正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小家庭来说,这是一笔巨款。

是一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巨款。

但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喜悦。

相反,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。

因为我想到了父亲临终前的眼神。

那时候他已经说不出话了,只是死死地盯着这件挂在衣架上的大衣,手指颤巍巍地指着,喉咙里发出“荷荷”的声音。

继母当时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按下去,说他是老糊涂了。

现在想来,他那是想告诉我这个秘密。

可是,为什么?

为什么他一辈子守着这些金子,却宁愿过着那样清贫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日子?

为什么继母跟他生活了十几年,竟然对此一无所知?

这些金子上,到底藏着什么秘密?

我拿起一根金条,凑近了仔细端详。

在金条的侧面,我发现了一行极小的刻字。

字迹很潦草,像是被人匆忙间刻上去的。

我眯起眼睛,辨认了半天。

那是一个日期。

1998.11.02。

还有一个字。

“偿”。

偿还的偿。
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1998年。

那一年,我十岁。

那一年,母亲去世。

那一年,父亲从国企下岗,开始做起了倒卖建材的小生意。

也是在那一年,家里发生了一场奇怪的火灾,烧毁了所有的老照片和账本。

无数个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,试图拼凑出一个真相,却又总是差了那么关键的一环。

突然,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
“咔哒”。

门锁开了。

我像是一只受惊的猫,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。

几乎是本能的反应,我抓起地上的那堆金条,一股脑地塞进了旁边装杂物的纸箱里,然后抓起那件被剪得七零八落的大衣盖在上面。

做完这一切,仅仅用了一秒钟。

门开了。

陈峰走了进来。

他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衬衫,肩膀湿了一大片。

手里提着公文包,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、疲惫而麻木的神情。

“这么大的雨,也不知道去接我一下。”

他一边换鞋,一边抱怨道,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。

我坐在小马扎上,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,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剪刀。

“我也刚忙完。”

我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
陈峰没有看我,径直走到沙发上瘫坐下来,掏出手机开始刷。

这种场景,在这个家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次。

我们结婚七年了。

七年之痒,古人诚不欺我。

曾经的激情和甜蜜,早已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消磨殆尽。

剩下的,只有还不完的房贷,养孩子的焦虑,以及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厚的隔阂。

尤其是最近半年,陈峰变得越来越沉默。

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加班的理由越来越多。

有时候半夜醒来,我会发现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,指尖的火光明明灭灭,映照着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。

我问他怎么了,他总是说工作压力大。

但我知道,不仅仅是工作。

女人的直觉,有时候准得可怕。

“晚上吃什么?”

陈峰头也不抬地问道。

“面条。”

我。

“又是面条?”

他皱了皱眉,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。

那眼神里,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厌恶。

“林悦,你就不能换点花样吗?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,回来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?”

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度。

若是放在以前,我可能会跟他争辩几句,告诉他我也上了一天班,我也很累,还要照顾孩子和老人。

但今天,我没有。

我的手紧紧地攥着剪刀的把手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因为我的脑海里,全是刚才那一抹暗沉的金黄色。

那是底气。

那是筹码。

那是足以颠覆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的力量。

“不想吃就别吃。”

我冷冷地说道,站起身,抱着那个装杂物的纸箱往卧室走去。

陈峰愣住了。

显然,他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,今天会这么强硬。

“你什么态度?”

他在身后喊道。

我没有理他,走进卧室,反锁了房门。

背靠着门板,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,像是要跳出来一样。

我把纸箱放在床上,掀开那件破大衣。

十二根小黄鱼静静地躺在那里,散发着诱人的光泽。

我看着它们,就像看着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,又像是看着一群从天堂降临的天使。

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藏着这些金子。

但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我的生活,彻底改变了。

我必须弄清楚这些金子的来历。

我也必须弄清楚,陈峰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。

我拿出手机,打开了那个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的APP。

那是陈峰的手机云端备份账号。

半年前,我无意中记住了他的密码。

但我一直没有勇气去登录。

因为我怕。

我怕看到那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
我怕那个原本虽然冷淡但还算完整的家,会因此分崩离析。

但现在,我不怕了。

我有钱了。

这十二根小黄鱼,就是我的铠甲。

输入密码,点击登录。

页面跳转。

短信、通话记录、相册……

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。

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,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名为“出行记录”的文件夹上。

点开。

最近的一条记录,是三天前。

高铁票。

目的地:杭州。

同行人:安然。

备注:小安。

我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
三天前,陈峰告诉我,他要去临市出差,考察一个项目。

原来,他是去了杭州。

而且,是和这个叫“小安”的女人一起。

我继续往下翻。

一个月前,厦门。同行人:安然。

两个月前,青岛。同行人:安然。

原来,所谓的加班,所谓的出差,都是谎言。

他在外面,早就有了别的女人。

而且,看这频繁的出行记录,他们的关系,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我的心,一点点地凉了下去。

比外面的雨还要凉。

但我没有哭。

眼泪在这个时候,是最廉价的东西。

我退出文件夹,点开了相册。

云端同步的照片不多,大部分都是工作资料。

但在一个隐藏的相册里,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。

那是一张合影。

背景是西湖的断桥。

陈峰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肩膀,笑得灿烂无比。

那个女孩,长得很清秀,眉眼弯弯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。

她看着陈峰的眼神,充满了崇拜和爱慕。

那种眼神,我曾经也有过。

只是后来,被生活磨没了。

我看着照片上的陈峰,觉得既熟悉又陌生。

这个男人,是我的丈夫,是我孩子的父亲。

我们曾经发誓要白头偕老,无论贫穷还是富贵。

可现在,他却把他的笑容,他的温柔,甚至他的钱,都给了另一个女人。

我突然想起,上个月,陈峰说公司要集资,从家里拿走了五万块钱。

那是我们原本打算给孩子报钢琴班的钱。

当时他说得信誓旦旦,说是为了我们的未来。

现在看来,那五万块钱,恐怕是变成了那个女孩手里的名牌包,或者是他们甜蜜旅行的机票。

愤怒。

一种被欺骗、被背叛的愤怒,像火山一样在我的胸腔里喷发。

我想冲出去,把手机摔在他的脸上,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

但我忍住了。

我是一个会计。

职业习惯告诉我,在没有掌握全部证据,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之前,绝对不能轻举妄动。

冲动是魔鬼。

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
我现在手里有两张牌。

一张是陈峰出轨的证据。

一张是父亲留下的十二根小黄鱼。

这两张牌,只要打好了,我就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把手机关掉,塞进枕头底下。

然后,我找来针线盒,坐在床边,开始缝补那件被我剪坏的大衣。

我的手很稳,针脚很密。

每一针,都像是扎在陈峰的心上。

我要把这件大衣缝好,把那些金子重新藏回去。

至少现在,还不是摊牌的时候。

我要等。

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
“林悦,开门。”

陈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软化。

大概是觉得刚才的态度太恶劣了,想来哄哄我。

毕竟,他还需要我这个免费保姆来照顾这个家。

我把大衣折叠好,放进柜子最深处。

然后整理了一下头发,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
陈峰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一杯水。

“刚才是我态度不好,太累了。”

他把水递给我,脸上带着讨好的笑。

“喝口水吧,消消气。”

我接过水杯,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,心里冷笑了一声。

“没事,我也累了。”

我淡淡地说道。

“那个……妈刚才打电话来说,孩子在公园摔了一跤,把裤子磕破了,让你找条裤子送下去。”

陈峰说道。

“好。”

我转身去衣柜里找裤子。

陈峰跟了进来,站在我身后。

“对了,林悦。”

他突然开口,语气有些犹豫。

“怎么了?”

我手里拿着孩子的裤子,转过身看着他。

“公司那个集资的项目……可能还需要点钱。”

他不敢看我的眼睛,视线游移不定。

“还要多少?”

我平静地问道。

“三……三万。”

他伸出三根手指。

“上次不是刚拿了五万吗?”

“那个……不够。这次是最后一次了,只要投进去,年底分红能翻倍。”

他急切地解释道,眼神里透着一股贪婪和焦躁。

我看着他,心里像明镜一样。

什么集资,什么分红。

不过是那个叫安然的女人又想要什么东西了吧。

或者是,他在外面欠了债?

不管是哪一种,这钱,我都不会再给了。

“家里没钱了。”

我冷冷地说道。

“怎么会没钱?你工资卡里不是还有几万吗?”

陈峰急了,声音又大了起来。

“那是给孩子上学的钱,不能动。”

“先拿出来用用嘛,过两个月就还上了。”

他伸手来拉我的胳膊。

我侧身躲开。

“不行。”

斩钉截铁。

陈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

“林悦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我是为了这个家在拼命,你呢?你就知道守着那点死钱!”

“为了这个家?”

我终于忍不住了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
“陈峰,你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吗?”

我的眼神锐利如刀,直刺他的心底。

陈峰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,有些心虚地后退了一步。
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
我收回目光,不想现在就跟他撕破脸。

“裤子我送下去了。你想吃面自己煮,不想吃就饿着。”

说完,我拿着裤子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。

身后传来陈峰愤怒的摔门声。

我走在楼道里,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,像是永远也不会停。

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。

那里有他的秘密。

我又摸了摸另一边的口袋。

那里有一把备用钥匙。

那是父亲老房子的钥匙。

父亲虽然把房子留给了继母,但他在那个老旧的小区里,还有一个地下室。

那是他当年的仓库。

也许,那里能找到关于这些金子来历的线索。

我决定,明天请假,去一趟老房子。

第二天一早,等陈峰出门上班后,我也出了门。

我没有去公司,而是直接打车去了父亲的老房子。

那个小区很破旧,墙皮脱落,到处都是违章搭建。

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地下室的入口。

铁门已经锈迹斑斑,挂着一把大锁。

我试着用钥匙捅了捅。

“咔哒”。

锁开了。

一股霉味扑面而来。

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走了进去。

地下室不大,堆满了杂物。

旧家具、破轮胎、还有一堆落满灰尘的书籍。

我在角落里翻找着。

终于,在一个破旧的木箱子里,我找到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。

封面上写着“1998”几个字。

那是父亲的字迹。

我颤抖着手翻开笔记本。

第一页,是一张剪报。

新闻标题是:《本市某建材仓库发生特大火灾,损失惨重》。

下面是一行父亲的手写批注:

“这是报应。”

我继续往下翻。

日记的内容断断续续,大多是记录一些生意上的流水账。

但在中间的几页,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录。

“11月2日,收到货款,十二根。”

“他对我有恩,我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
“但这钱太烫手,不能花,不敢花。”

“留给悦悦吧,算是给她的嫁妆。”

“如果那个人回来要,就还给他。”

“那个人”是谁?

父亲口中的“恩人”又是谁?

为什么这钱烫手?

我继续翻阅,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。

在日记的最后一页,夹着一张照片。

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男人,勾肩搭背,笑得很开心。

其中一个是年轻时的父亲。

另一个,我没见过。

但我看着那个男人的眉眼,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
我把照片翻过来。

背面写着一个名字:

“赵国栋”。

赵国栋?

这个名字,我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
我努力在记忆中搜索。

突然,我想起来了。

陈峰的公司老板,好像就叫赵国栋!

难道……

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的脑海中浮现。

难道父亲当年的“恩人”,就是陈峰的老板?

而这些金子,是赵国栋给父亲的?

可是,为什么父亲说这钱烫手?

为什么还要藏起来?

而且,陈峰在赵国栋的公司上班,这仅仅是巧合吗?

还是说,陈峰早就知道这一切?

我的背脊一阵发凉。

如果陈峰早就知道,那他接近我,跟我结婚,是不是也是一场阴谋?
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
我把笔记本和照片收好,匆匆离开了地下室。

回到家,我把金条、笔记本、照片,还有陈峰出轨的证据,全部整理好,锁进了一个保险箱里。

然后,我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“喂,李律师吗?我想咨询一下离婚和财产分割的事情。”

……

接下来的两天,我表现得异常平静。

照常上班,照常做饭,照常接送孩子。

陈峰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,但他以为我是妥协了,反而变本加厉。

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在家里接那个女人的电话,甚至当着我的面叫她“宝贝”。

我当作没听见。

我在等。

等一个机会。

周五晚上,机会来了。

陈峰回来的时候,喝得醉醺醺的。

一进门,就瘫倒在沙发上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钱……给我钱……”

我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“你要钱干什么?”

“投资……赚大钱……”

他挥舞着手臂,眼睛半睁半闭。

“陈峰,我们谈谈吧。”

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,声音冷静得可怕。

“谈什么?谈钱吗?你有钱给我吗?”

他嗤笑一声。

“我有。”

我淡淡地说道。

陈峰愣了一下,酒醒了一半。

“你有?你有多少?”

他猛地坐直了身体,眼睛里放出贪婪的光。

“我有十二根小黄鱼。”

我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陈峰的嘴巴张成了O型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小黄鱼?金条?”

“对。就在家里。”

“哪来的?”

“我爸留给我的。”

陈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

“在哪?快拿出来给我看看!”

他扑过来抓我的肩膀。

我一把推开他。

“想看可以。但你得先我几个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?你快问!”
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金子,根本顾不上别的。

“你和安然,是什么关系?”

我盯着他的眼睛,冷冷地问道。

陈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
我拿出手机,点开那张合影,举到他面前。

“还有这些。”

我把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和出行记录扔在茶几上。

陈峰看着那些证据,身体开始颤抖。

“林悦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“不用解释了。事实摆在眼前。”

我打断他。

“现在,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”

“第一,离婚。你净身出户,孩子归我。我会把这些证据提交给法院,并且把它们寄给你们公司的每一个同事,包括你的老板赵国栋。”

提到赵国栋,陈峰的身体猛地一震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。

看来,我猜对了。

他对赵国栋很忌惮。

“第二,”我继续说道,“签一份协议。”

“什么协议?”

陈峰颤声问道。

“婚内财产协议。这十二根小黄鱼,是我个人的婚前财产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以后的工资卡上交,每个月给你两千块零花钱。断绝跟那个女人的所有联系。如果再犯,直接净身出户。”

我把早就准备好的协议书拍在桌子上。

“选吧。”

陈峰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,又看了看我手机里的照片。

他的脸色变幻莫测。

愤怒、羞耻、贪婪、恐惧……

最后,化为一种深深的无力。

他知道,他没得选。

如果事情闹大,他不仅会失去家庭,还会失去工作,甚至在行业里身败名裂。

而且,他似乎真的很怕赵国栋知道些什么。

“我……我签。”

他咬着牙,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拿起笔,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手一直在抖。

我收起协议书,心里并没有胜利的快感,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。

“金子呢?”

陈峰签完字,还不忘问金子的下落。

“在保险箱里。密码只有我知道。”

我站起身。

“陈峰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好自为之。”

说完,我回了房间。

那一夜,陈峰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。

我也一夜没睡。

第二天,陈峰果然老实了很多。

他当着我的面删除了安然的联系方式,把工资卡交给了我。

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。

但我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
那个赵国栋,始终是我心里的一根刺。

我必须弄清楚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一周后,我以家属的身份,去了一趟陈峰的公司。

那是年终的家属答谢会。

我穿着那件虽然旧但依然得体的风衣,挽着陈峰的手臂,走进了宴会厅。

陈峰显得很僵硬,一直在冒冷汗。

“放松点,你怕什么?”

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

他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
宴会开始,赵国栋上台致辞。

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,头发花白,精神矍铄。

看着他在台上侃侃而谈,我越发觉得眼熟。

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。

只是老了很多。

致辞结束后,赵国栋端着酒杯,开始在人群中敬酒。

当他走到我们这一桌时,我感觉陈峰的手臂都在颤抖。

“小陈啊,这一年辛苦了。”

赵国栋拍了拍陈峰的肩膀,笑得很和蔼。

“不……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

陈峰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
赵国栋的目光扫过我,突然停住了。

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,紧接着,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
“这位是……”

他指着我,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这是我爱人,林悦。”

陈峰介绍道。

“林悦……林悦……”

赵国栋喃喃自语,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。

“你父亲……是不是叫林建国?”

他突然问道。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
“是。您认识家父?”

我不卑不亢地看着他。

赵国栋的手一抖,杯子里的红酒洒出来一些,染红了他的袖口。

“认识……当然认识……”

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。

怀念、愧疚、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。

“他……还好吗?”

“他半个月前去世了。”

我平静地说道。

赵国栋的身体晃了一下,险些站不稳。

旁边的秘书连忙扶住他。

“赵总,您没事吧?”

“没事……没事……”

赵国栋摆摆手,推开秘书。

他看着我,眼眶竟然红了。

“走了?这就走了……”

他长叹一口气,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。

“小林啊,宴会结束后,你留一下。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说完,他步履蹒跚地走向下一桌。

陈峰此时已经吓傻了。

“老婆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认识赵总?”

他拉着我的手,满脸惊恐。

“我不认识他。但他认识我爸。”

我看着赵国栋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
宴会结束后,我让陈峰先回去。

我独自一人来到了赵国栋的办公室。

办公室很大,装修得很豪华。

赵国栋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窗外的夜景。

听到我进来,他转过身。

“坐吧。”

他指了指沙发。

我坐下,没有说话,静静地等着他开口。

赵国栋走到保险柜前,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。

他把盒子放在茶几上,推到我面前。

“打开看看。”

我犹豫了一下,打开了盒子。

里面是一张欠条。

泛黄的纸张,熟悉的字迹。

“今借到赵国栋黄金十二根,折合人民币……”

落款是林建国。

日期是1998年11月2日。
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
欠条?

父亲借了赵国栋的黄金?

可是,日记里明明写的是“收到货款”啊。

而且,为什么父亲说“他对我有恩”?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我抬头看着赵国栋,满腹疑团。

赵国栋叹了口气,在沙发上坐下,点了一根烟。

烟雾缭绕中,他开始讲述那段尘封的往事。

“那一年,我和你爸是最好的兄弟。我们一起做生意,一起闯荡。”

“后来,我们的生意出了问题,欠了一大笔债。债主逼上门,要砍我们的手。”

“为了救我,你爸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了下来。他说是他挪用了公款,是他亏空了货物。”

“其实,那笔钱是被我拿去赌博输掉了。”

赵国栋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
“债主放过了我,但把你爸打了个半死。后来,他又因为经济问题,被单位开除,还要面临牢狱之灾。”

“就在那个时候,我的一位远房亲戚去世,留给我一笔遗产,就是那些金条。”

“我本来想拿着金条跑路,但看到你爸那个样子,我良心发现。”

“我把金条给了你爸,让他去填补亏空,免除牢狱之灾。”

“但他死活不要。他说这是我不义之财,他不稀罕。”

“后来,我骗他说,这是借给他的,让他写了这张欠条。他才勉强收下。”

“但他并没有把金条交上去。因为那时候,仓库突然起火了。”

“那场大火,烧毁了所有的账目。也烧毁了你爸的清白。”

“大家都以为是他放的火,为了销毁证据。”

“其实,火是我放的。”

赵国栋低下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
“我想彻底了结这一切。我想让你爸背着这个黑锅,永远翻不了身。这样,就没人知道我做的那些丑事了。”

“但我没想到,你爸虽然背了黑锅,却始终没有把金条交出来。也没有把我供出来。”

“他守着那些金条,守着那个秘密,过了一辈子苦日子。”

“我知道,他是在赎罪。替我赎罪。”

“也是在惩罚我。让我一辈子活在愧疚里。”

听完赵国栋的讲述,我早已泪流满面。

原来,真相竟然是这样。

父亲不是为了钱。

他是为了情义。

哪怕是被兄弟背叛,被世人误解,他依然守着那份承诺,守着那份底线。

那些金条,不是财富,是枷锁。

是他背负了一生的十字架。

“那陈峰呢?他为什么会在你的公司?”

我擦干眼泪,问道。

“那是五年前,我偶然遇到了陈峰。得知他是你的丈夫,我就把他招进了公司。”

“我想补偿你们。我想提拔他,给他最好的待遇。”

“但我没想到,这小子心术不正,贪得无厌。他在公司里搞小动作,吃回扣,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“我觉得这是我欠你们林家的。”

赵国栋苦笑道。

“但他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背叛你。”

赵国栋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。

“小林,你放心。这件事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……

从赵国栋的办公室出来,外面的雨已经停了。

空气格外清新。

我走在回家的路上,脚步轻盈了许多。

真相大白了。

父亲的冤屈,终于可以洗刷了。

至于那些金条,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理。

回到家,陈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
看到我回来,他立刻站了起来。

“老婆,赵总跟你说了什么?”

他紧张地问道。

我看着他,眼神平静。

“他说,你被开除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

陈峰如遭雷击,瘫软在地上。

“为什么?凭什么?”

“凭你挪用公款,凭你吃回扣,凭你背叛家庭。”

我把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。

那是赵国栋刚才给我的,陈峰在公司的违规证据。

“还有,这是离婚协议书。”

我又拿出一份文件。

“房子归我,孩子归我。你背负的那些债务,你自己偿还。”

“林悦,你不能这么绝情!我是孩子的爸爸!”

陈峰抱住我的腿,痛哭流涕。

“当你拿着孩子的学费去养情人的时候,你想过你是孩子的爸爸吗?”

我一脚踢开他。

“签了吧。给自己留点体面。”

陈峰看着我决绝的眼神,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。

他颤抖着手,签下了名字。

……

一个月后。

我卖掉了那十二根小黄鱼。

一共换了四百多万。

我用这笔钱,还清了房贷,给孩子存了一笔教育基金。

剩下的一半,我捐给了慈善机构。

以父亲的名义。

用于资助那些因为意外而失去家庭的孩子。

我想,这也是父亲希望看到的吧。

那些金子,本来就不属于我们。

它们承载了太多的罪恶和沉重。

只有把它们散去,才能换来真正的安宁。

至于陈峰,听说他离开这座城市了。

那个叫安然的女孩,在得知他一无所有后,果断地把他甩了。

他现在过得怎么样,我并不关心。

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

周末,阳光明媚。

我带着孩子去了墓地。

父亲的墓碑前,放着一束鲜花。

那是赵国栋送来的。

我把那件缝补好的旧大衣,烧给了父亲。

火光中,大衣渐渐化为灰烬。

仿佛带走了所有的恩怨情仇。

“爷爷,你看,蝴蝶!”

孩子指着空中飞舞的一只蝴蝶,兴奋地喊道。

我抬起头,看着那只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。

心中一片澄明。

生活还在继续。

虽然受过伤,虽然有过痛。

但只要心怀希望,总能等到雨过天晴的那一天。

正如父亲在日记最后写的那句话:

“人这一辈子,最重要的不是金子,而是良心。”

我牵起孩子的手,转身向山下走去。

脚步坚定而有力。

前方,是一条铺满阳光的大道。

(完)

热门标签

相关文档

文章说明

本站部分资源搜集整理于互联网或者网友提供,仅供学习与交流使用,如果不小心侵犯到你的权益,请及时联系我们删除该资源。

为您推荐

一键复制全文
下载